“小相,”我握紧她的手吻在手背上,“喜欢你。
”
她有点傻气地嘿嘿笑,刚想抽出手跑,就被我拽着胳膊压在地上。
“老实点,”我紧紧把她圈在怀里,“乖乖的。
”
“……你怎么又硬了。
”
“太喜欢你了。
”
“那起码换个地方做……”她嫌弃地在我手上拍了拍,“我感觉肺里都是大肠杆菌。
”
她说的倒也没错,血液也好脑浆也好,都能回到她体内,但排泄物就是排泄物,整个厕所里还是一股屎臭。
我暂时放开她,把工具和白鼠笼子收到一边,打开水龙头冲洗地板。
她完全不想帮忙,站起来说要去看电视,我赶紧把她拉住了拖到水下澜晟整理。
“往哪儿跑呢?你身上都臭死了。
”
“冷。
”
她嘀嘀咕咕地抱怨,我只好关掉冷水,开了花洒热水。
我自己也湿透了,衣服冷冷的黏在身上现在才感到难受,干脆把衣服全脱了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什么都没穿,她瞄了眼,缓缓蹲下身去抱住了膝盖。
什么意思?
我踹了她一脚,她跌坐在地但还是抱着腿脸埋在膝盖后面,站着时那么高的个子蜷缩起来就这么小小的一块。
也不说话,耳边只有水流冲刷瓷砖和白鼠抓刨笼子的声音。
我在她身边蹲下,伸手去掰她的脸转向自己,“你这什么态度?”
“唔……”她涨红着脸极力地向反方向看,“呜咿……”
“怎么?”我跟着她的视线移动,“就一眼都不想看?”
虽然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健身了,但也不至于这么糟吧?
“……没见过,”她脸上神情特别僵硬,“太恐怖了。
”
“你他妈的说什么恐怖呢?”
“恐怖……”她的声音几乎要淹没在水声里,“人味儿太重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