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脾气不发作,甚至还有精力去对他提出的无理要求而想解决办法,思维成熟到非常人能做到。
怪不得他们的策论都能写这么好。
但是,情绪没有波动,怎么能写好诗呢?
苏溪决定再试一把:“好了,都别干了,准备洗洗手吃早饭了。
”
五个小少年一听,赶紧扔下锄头,兴高采烈地去水盆旁洗手,远处小凉亭里的包子、烧饼香味飘来,忙活了一早上的几个崽子早已饥肠辘辘。
他们洗完手一窝蜂跑过去,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包子,却被苏溪赶紧喊停:“站好站好,包子是我们吃的,烧饼才是你们的。
”
五个小少年立马怒瞪他。
沈亦白最先开炮:“先生,你这是虐待我们,包子那么软,烧饼那么硬,包子有肉,烧饼是素的,只吃烧饼不吃包子,我们哪有力气继续刨花?”
“对啊,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
”
“要是只吃烧饼,那不然活也不干了?”
“有道理,干活和让吃包子,先生你选吧。
”
苏溪挑眉,笑得像老狐狸一样:“不行,我就是既要你们干活,又要让你们只能吃烧饼。
而且还不能吃多,一人只能吃一个,多了没有。
”
腾
话音刚落,少年们齐齐炸了。
卫行路大声斥责:“你太过分了,这就是虐待!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一个烧饼连垫肚子都不够!”
何峥也愤愤不平道:“欺人太甚了,哪有先生是这样的啊?我们从前读书从来没有挨过饿,你喜欢吃烧饼就自己吃啊,干嘛非要我们吃,凭什么啊?我们是来学写诗的,又不是学吃苦挨饿的!”
“对啊!”宗锦澄力挺小弟们,“先生,你这要求太无理了,我们无法接受!”
沈亦白和宗文修也跟着点头:无法理解,无法接受。
五个崽子决定抗议到底,不犟赢苏溪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