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噗嗤一声笑了:“怎么教训?把他蒙住头打一顿?”
翠枝问道:“不合适吗?”
徐婉摇头道:“不是合不合适,而是用途不大。
打他一顿出出气倒是有用,但他若不知道我们是谁,往后还会继续恶心我们。
他若知道了我们是谁,那麻烦怕是要只多不少。
晋国公府家大业大,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”
“夫人不觉得委屈?”翠枝觉得夫人的思维模式跟常人不同。
她好像只想先解决问题,而不是先陷入问题的情绪中,这个先后顺序实在少见。
“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
”徐婉道,“说起来我想起了一个故事,分享给你。
”
“夫人请说。
”
徐婉道:“从前有一个要进贡院科考的学子,在一顿本该10文钱的饭馆里,被老板讹了100文。
此时,贡院的大门即将关闭,学子如果跟黑心老板理论,就要再等三年才能科考。
可若是付了钱,就要亏损90文。
若是你,当如何选择?”
“我……”翠枝第一反应就是讹人的老板太可气了,她就算不与人理论,也要告到官府去。
可是本就奔着科考的学子,三年只这一次机会,若因这被黑的90文就错过科考机会,那更是天大的错事。
翠枝气馁道:“奴婢似乎明白了夫人的意思,可奴婢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”
“气性真大。
”徐婉笑着说,“晋国公府内宅如今的掌权人还是晋国公夫人,我那嫡妹想夺权怎么也得跟她宅斗个几年,但没她压制着,只怕陈云禹更会有精力整些花花肠子。
得找个机会,帮帮我那妹妹。
”
“嗯?”翠枝问道,“帮徐莲儿?您确定吗?”
“确定啊。
”徐婉笑道,“陈云禹那个妓女外室不是还没被我嫡妹发现吗?找机会让她发现。
”
让徐莲儿先出手整治外室,好过被陈云禹掌握主动权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