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舟闻言,瑟瑟发抖,湿漉漉的乌黑双眸中满是哀求。
一个人他都受不住,更别说两个一起了。
黎狩被许舟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扒拉着,说出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往少年身上偏,“他这病还没好呢就又想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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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清宴冷冷乜了二人,语调冷漠,“我不过是正常为他清理,你们倒是会加戏。
”
眼看三人火药味越聊越浓,宋明霁拿了浴巾,将许舟从水里捞了出去,“你们先吵,我带舟舟出去上个药。
”
言罢,丢下三人。
晚上许舟是跟宋明霁睡一起的,一来,他愿意,而来,只有宋明霁没做了。
这是四人之间默认的。
许舟被这么折腾了一天,已然退烧,自然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。
要不是生病的时候休息了一两天,他会一直被男人们按在身下肏,像个没有灵魂和意识的肉便器那般。
下贱又卑微。
身体在欲望的催促下渐渐堕落,可意志却更加抗拒。
“教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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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舟小声呢喃。
他软软靠在床上,薄薄的眼皮沁出了绯色,湿淋淋的睫羽被泪水粘成了一绺一绺,眉眼稠丽,仿佛下一秒就会涌出泪来。
宋明霁靠近,坐在床边,抬手抚了抚少年柔软的黑发,许舟受惊似的浑身一颤,去没敢躲,只细细发抖。
他饱满漂亮的唇瓣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的牙印,脖颈肩头也是其他男人的吻痕。
脏,又漂亮。
“舟舟。
”
男人嗓音低哑,往日的如沐春风中掺杂了几分几不可察的危险。
桃花眼宛如死漆漆的潭水,他盯着少年,眸中落入了莹润的月光,双眼明亮。
“舟舟是在害怕吗?”
大掌缓缓抚过少年白嫩细腻的肌肤,他肤色珠白如素雪,偏偏其上满是斑驳吻痕,窄细软白的腰肢上指痕深得糜丽,腰窝深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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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舟睫羽轻颤,纤肩蜷缩,他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