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釉的白瓷,莹如皎月。
生涩,又下流。
艳气逼人。
黎狩的手指从许舟白腻柔软的下滑,落在那粉白的阴阜,小馒头被掰开,指尖碾开阴唇,露出了红肿的屄口,黏腻的淫液滴答落下,嫩色颤颤巍巍地翕动。
少年不适地小声呜咽,细眉微蹙,呻吟甜腻又娇弱。
黎狩戏谑地盯着陆清宴阴沉的脸色,低笑着问:“要一起玩你的亲弟弟吗?”
小彻底昏厥,玩N,“骨科怎么了?你弟弟了?”
许舟被肏得彻底脱力,白皙的身子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,哪怕此刻以这种娼妓般的姿态暴露着身体,却连羞耻都做不到。
男人粗粝的手指滑入了水嫩的屄口,但那里已经肿的太厉害了,就连插入手指都变得极为困难。
身体一直处在极致快感的颤栗和过度开拓的恐惧中,许舟疲惫到了极点,迫切地想要休息。
这群畜生,死处男,只知道横冲直撞……
许舟耳鸣阵阵,意识恍惚飘散,根本听不清男人的对话。
陆清宴到底有没有答应他也不得而知,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时又被拽去洗了一次澡。
热水。
不冷了。
暖热的水流浇在头顶,身下两口红肿的嫩屄都被抠挖清洗了个干净,精液导出,一身腥浊的黏腻总算散去,疲惫却源源不断地涌上。
药膏和冰凉的治疗仪一起推入体内,惹得小美人瑟缩呜咽。
隐约间,许舟好像又听到陆清宴在训斥他蠢,说他下贱,他没力气反驳,只小声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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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许舟的温度迟迟不下来,陆清宴淡声道:“需要物理降温。
”
“没冰块儿。
”黎狩语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但眼神却直勾勾落在少年病态泛红的小脸上。
那么脆弱。
也是,当初去军校时也是,第一天跟课就被晒中暑了。
白净漂亮的少年坐在树荫底下抱着膝盖发呆,往哪儿一坐跟块儿快要融化了的小蛋糕似的,不论哪支队伍跑过他身边都会响起一群人起哄逗弄的声音。
而自己就在人群中,假装不在意地撇过少年,只一瞬间,视线就莫名其妙地撞上了。
潮红的脸蛋,汗湿的头发,眼眸已经有些涣散,喘息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