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下的喉结颤抖,雪颈脆弱的好似一折就断。
就这胆子,他还敢一次性玩四个男人?
许舟不敢反抗,只下意识地小声喊道:“老公……我,我好害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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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狩满脸阴鸷地听着这个他曾经最喜欢的称呼,手指上滑,捏住少年白皙的下颌,问:“老公?那我是谁?”
许舟身体一僵,那故作柔弱蹙起的眉都怔忪松开了,有些茫然。
耳朵对于声音的捕捉都变得不灵敏,大脑瞬间失去了判断能力。
少年这片刻的怔愣彻底惹怒了黎狩,男人用力揪住少年脑后的黑发,一把将人的脸压近自己裤裆,声音中充满了暴躁,“舔一下?闻一下?插进嘴里感受一下!老子是谁你都判断不出来……一会儿贱屄给你插烂!”
他妈的。
许舟的脸被按在男人的跨间,脸颊唇瓣不时从那硬物伤磨蹭而过,烫的他战栗不止。
这个脾气坏,是江鹤珏。
想着,许舟便伸出了白皙纤细的手指,握住了男人炙热粗硬的阴茎,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。
“鹤珏……不,不要生气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此话一出,黎狩的面色更难看了,眼神狠厉得恨不能直接将他按在床上,操烂他那水嫩骚逼,长龙直捣窄小宫腔,将里面射爆!
江鹤珏听到自己的名字,缓步走到少年面前,抬手摸了摸许舟的脸颊,淡声问:“我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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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舟也下意识抬手往男人身上摸,但江鹤珏却抓着他的手腕,细白的指尖抚上了那粗硬的性器,许舟靠的近,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跟肉棒的炙热。
他犹豫了两秒,手臂软倒耷在男人腿上,小猫似的用脸颊蹭了蹭龟头渗出晶莹腺液的肉柱,小声唤道:“哥哥。
”
江鹤珏闭眼,呼吸急促,额角青筋暴突,抓着沙发椅背的手用力得发白,力道可怖!
最终只重重揉了揉少年的头发,力气大得许舟有些疼,但他不敢挣扎,心中刚加确定这人就是陆清宴。
他对自己的哥哥是有很强依赖情绪的,尽管他现在犯了个天大的错误,能包容他,保护他的也一定是哥哥。
是以,许舟下意识收紧手臂,想要紧紧抱住男人,不肯松开。
这些人不可能放过他,唯一的办法就是紧紧抱住陆清宴的大腿。
哥哥会保护我的。
这是我们第一次上床就说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