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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不止唐世言,容嫣非亦是满腹疑惑,她亦对李昭南的圣谕充满不解,为何父王一看,便变了脸色?为何会如此之快的决定答允他们的婚事?
月高悬,星天烂漫。
瀛水河畔星色更寒,阴霾的天色笼罩几里营地,仿佛蕴息着某种即将爆发的风潮,暗暗涌动的天云,在夜色里,不甚鲜明,一片漆黑的静谧。
此时,容尔丹正于大帐与阿那众臣商讨下一步对策,自然也将告知唐世言与容嫣非婚事。
容嫣非趁机来到寝帐,她记得,那圣谕该是在寝帐之中递给容尔丹,怕他该是没有拿去。
这种事,该是秘而不宣的,否则,怎会婚讯告知天下,却并不告知缘由的?
容嫣非端了安神汤,守卫自然没有阻拦她。
她将汤水放在桌案上,大帐之内烛火高烧,暖热的炭火盆子发出刺啦的响动声。
她小心翻看着父王的书案,父王书案上书册并无许多,一角锦色映入眼帘,容嫣非一喜,连忙轻轻挪开上面的书册,将那一道圣谕展开来。
她眸水动荡,一行行看去,却疑心自己定看错了什么,那一字一句,含混不已,却分分明明的写着
唐世言,庆和七年,生于大沅栾阳,父,唐敬东!君且三思后行!
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容嫣非凝眉不解,却心里莫名跳动不止,这显然是说得唐世言的身世,可是,唐世言的身世,他自己竟是不知道的吗?就算不知,这样简单的几个字,又包含了怎样的含义?为何,父王会惊吓至此?
不论如何,此地不宜久留。
她立时将圣谕放好,迅速走出大帐。
唐世言徘徊在自己帐中,烛火烧了大半,见容嫣非迈进帐子,连忙上前道:“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