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有一事不曾说?与你听。
”
宋吟果?然被勾起好?奇心,眨眨眼。
“我之所以?去戎西,并非为了太子,而是自己想揽功去向圣上求个?恩典。
”
闻言,她明白过来,瓮声瓮气?道:“与我有关?”
“不然呢。
”卫辞难得?有些牙痒痒,对她又爱又恨,轻叹,“我求圣上赐婚,让你做我的妻子,圣旨如今还同?‘骨灰’留在隋扬。
”
宋吟掐指算算,竟真是不凑巧,登时心虚地别开眼:“上天注定?你要遭此一劫,可赖不得?我。
”
卫辞笑骂:“小没良心的。
”
她捞过随意搭在腰间?的手,缠绕把玩,语气?因感动变得?郑重?:“阿辞,你总是令我惊喜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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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教宋吟动容的,并非侯府主母的身份,而是卫辞竟许久以?前便想通了。
好?比她惦念着一份礼物,由?他主动送来,总要强过自己央求后才得?到。
虽是同?样的结果?,心意却不尽相同?。
气?氛久违地安宁。
宋吟抿紧了唇,只弯着眼睛笑,免得?自己说?出来什么破坏气?氛的话。
毕竟,正妻之位令她感动,却不可能有感激。
能回报的,是一次敞开心扉的机会,仅此而已。
卫辞亦是默契地不提他最忌讳的“试一试”,紧了紧双臂,直至亲密贴合,温声道:“睡吧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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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吟生长在南方,难以?适应汴州之地的气?候,长久居住委实吃力。
且如今卫辞寻了过来,终究要回去京城,在此之前,她需得?为小徒弟兰起阳以?及书肆里的两个?伙计做些打算。
思虑过后,她动笔编撰起算经。
因是用了大白话,图形亦多于文字,倒接近于后世的儿童读本。
如此一来,云掌柜与沈珂能代为教授,便不会半途而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