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辞抿紧了唇,忍住没有出言揶揄,否则怕是要被踢下?床去。
他跟着往里侧挪去,自后环抱住她:“这般便不冷了。
”
近似耳语的低沉嗓音,似是一片羽毛,在宋吟心尖挠了挠。
幸而屋内仅燃了盏油灯,光影暖黄,照不出她染上红霞的窘态。
许是没见宋吟挣脱,卫辞寻到缝隙,将?手探了进去,实实在在地肌肤相亲。
她被刺激得?嘤咛出声,再睁眼,已是水雾迷蒙。
偏他冰凉如玉的长指不紧不慢地刮蹭,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。
卫辞低眸淡笑,明知故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宋吟嗫嚅着说?不出话,欲抬眼瞪他,却只有湿润朦胧,仿似无声邀请。
他凑上前细细嘬着嫣红耳珠,指腹轻捻,随着宋吟紊乱的气?息加重?力度。
“吟吟,别不理我。
”
她无措地抱紧了横在身前的手臂,如同?落水之人环住浮木,断断续续道:“我们,尚未和解。
”
闻言,卫辞另一手也跟着钻入,指腹上的薄茧撩起无形火焰,所经之处,颤栗不止。
宋吟出神地想,他可曾学过抚琴?
名曲向来是轻、重?、缓、急皆有,时而气?势恢宏如惊涛拍岸,时而悠长婉转如细雨绵绵。
卫辞指法熟稔,各执一端亦能应对自如。
她短暂地忘却一切,沉溺于靡靡之音,软声和鸣,直至暴风骤雨渐渐停歇。
清理完她身上的痕迹,卫辞独自在浴房待了许久,再出来时,换了条干爽亵裤。
轻若无物的吻落在宋吟通红的眼角,他将?人揽入怀中,眷恋相拥,低语道:“你那些话,都是谁教的?”
他问得?少头缺尾,宋吟却听懂了,翻转过身,强撑着睡意与他对视,嗓音含了余韵所致的喑哑:“这个?嘛,还不能说?与你听。
”
担心卫辞吃味,她迎上去堵住两片薄唇,察觉到他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