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两人朝夕相处,他向?来不知“忍耐”为何物。
如今久别重逢,按理说小别胜新婚,渴求前所未有的热烈。
可因着一层看不见的?隔阂,连亲吻都不曾有,更遑论进一步的?推入。
他居高临下地睇着宋吟,身影将她完完全全地笼罩。
冷冽与?清甜,粗刃与?柔软。
视觉冲击令卫辞大脑短暂空白,喉头发涩,亟需攫取一些独属于她的气?息方能存活。
而宋吟终于?放弃羞耻心,从臂弯中?仰起脸,周身俱是他滚烫又危险的?气?息,尚未真正做些什么,却已然令她腿软无力。
“咳。
”她试图辩解,“我的?意思是,寻常父母教训孩子,多是打手?心或者……这般。
”
她兀自羞赧着,忽而腰腹一紧,被提抱着上了榻。
卫辞双腿大开,将人放至膝上。
宋吟仍保持着趴伏的?姿势,只?不过承载她的?由冰凉桌案变为紧实有力的?躯体。
时?逢暑日,屋里放了冰鉴,薄荷云雾般的?冷意从大敞的?衣摆钻入,凉飕飕的?,令光裸肌肤触感如软嫩细腻的?冻豆腐。
她眼神躲闪,不知该说些什么,下一瞬,滚烫的?掌心落下。
“啪”
在静谧的?寝屋间回?荡。
突兀十分,也羞耻十分。
宋吟开始后悔,却遭大掌怜惜地揉了揉,卫辞假模假样地关切:“疼吗?”
他语气?明显地软化,仿佛回?到?了过去亲密无间的?时?候,宋吟沉默两息,选择放任,诚实道:“还行……”
于?是,紧接着又挨了一下。
算不得疼,可多少有些火辣,尤其?因动作留有余颤,连带着心口都晃动起来?。
宋吟眼含水意,眸光潋滟如波,倔强地抿紧了唇,一副不堪受辱的?模样。
见状,卫辞唇角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