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领命,身影轻盈地消失在房梁。
苍术也跟着皱眉,问?:“可?要派几个生面孔暗中保护夫人?”
“留两?个,其余的都派出去。
”
恼火归恼火,宋吟的安危仍排在第一。
卫辞冷静下来,吩咐几句,踱步至窗边,锐利目光往长街巡视一番。
未见到可?疑之人,他面色稍霁,可?听闻隔壁传来磨墨的动静,漆黑眸子中闪烁起晦涩情绪。
祁渊既送上门?来,他便好好利用一番,免得某位小?女?子不知天高地厚,以为世间处处俱安全无虞。
/
听闻三味书肆的东家拒了邀约,祁渊放下茶盏,反过来宽慰诚惶诚恐的县令:“不妨事。
”
县令试图读懂他的脸色,低声问?:“下官其实也可?以将人直接抓来。
”
闻言,祁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不必,图南先生乃是栋梁之才,本王合该以礼相待。
”
先前便推测图南先生与书肆东家熟识,如今看开,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既如此,人在汴州之地,又知其名姓,守株待兔便是。
祁渊耐心地等至日落西山,挥退县衙中人,只带了三位近侍,沿着与龙云风土人情迥异的长街慢行。
他身量高挑,又是习武之人,较寻常男子显得魁梧,如此大摇大摆,倒是容易辨认。
卫辞安插的暗卫交换一个眼神,分?别向三位近侍攻去。
变故来得突然,祁渊不得不止步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敢公然袭击藩王,吃了熊心豹子胆。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不,来人只袭击他的近侍。
祁渊依旧好整无暇地立在原地,连衣袍都不曾被带起波澜,四周人来人往,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,俱是再普通不过的镇民?。
祁渊遥遥望一眼打了烊的三味书肆,明白不能再往前行去,轻哂道:“有趣。
”
他并不恋战,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