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说了一通。
偏卫辞自小记忆力超群,虽是被?迫灌入耳中,还?真“学”了个十成十。
加之时常睡得云里雾里,半句都不曾反驳,待回过?神,早已错过?争辩的最佳时机。
却不能说拿她半点法子也无。
卫辞偶尔被?闹得耳朵生茧,便会细细嘬她后颈上瓷白光滑的软肉,宋吟登时语不成调,紧抿了唇,忍耐因摩挲升腾起的酥酥麻麻。
鼻息喷洒在?敏感的肌肤,带着股撩人痒意,她实在?忍不得了,便会缩成一团,软声求饶。
然而,卫辞可不是好打商量的主儿?,她愈挣扎,他愈有兴致。
热切的吻自耳后移至唇畔,并?不即刻满足她,只轻触轻离,像是单纯的逗弄。
话本坠落在?地,发出清脆声响,宋吟脚尖也悬在?半空,随着马车富有规律地摇晃。
仅有她喉间溢出欲求不满的细碎呜咽时,卫辞方大发慈悲,掌心扣住纤细后颈,既重?且凶地吻下,丝毫不给人退却机会。
舌尖抵开守卫不严的牙关,寻到含着果脯清香的暖热,任由阵阵马蹄掩盖住津液交融的羞人响动。
一吻毕,宋吟通常羞得肌肤通红,默默捡起话本,短期内不会再扰他。
……
卫辞嘴上不提,却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
偶尔日头在?躲荫,便牵来一匹马,两人共骑,顺道舒展筋骨。
赵桢奚的护卫早已追上,是以虽说结伴,实则各自成一列,放眼望去皆是攒动人头,只隐约能瞧见被?围在?中心的华贵马车。
宋吟有些好奇,悄声问:“十六殿下今年多大了,可有娶妻,可有子嗣?”
卫辞一向不喜她过?多关注旁的男子,但念在?是个“诋毁”人的好机会,悠然开口:“与我同岁,前年和?右相家?的小孙女成了婚,据说他们夫妻相敬如宾感情深厚,谁知道呢,总归都是过?去的事。
”
“过?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