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?谓人不可貌相,瞧着不过是身子骨稍显壮健的平凡之?辈,实则各怀绝技。
一人外?号听风耳,而立之?年,皮肤黝黑,个头亦是不高。
另一人名唤闻香识,生得尖脸细眼,面上擦了厚重的粉。
他们俱擅长追踪之?术,向卫辞要了些宋吟常用的物?件,勾肩搭背去一旁商议。
赵恪自顾自斟一杯茶,戳戳面颊:“这几日怕是饭也不吃觉也不睡罢?瞧瞧这儿?,都瘦得凹进去了。
”
虽含有夸大的成分,但卫辞原就锋利的骨相,忙碌下来,线条愈发清晰,离内陷尚且远着,可难免令人忧心他如今的状况。
“正好和你?说说我阿姐的事。
”
赵恪有意宽慰他,眉飞色舞道,“据说是宋姑娘出的主意,我母妃道要去御前求恩典,替阿姐休夫。
如此一来,宁家人反悔不得,他宁博景从?此就颜面扫地咯。
”
卫辞此刻无心管旁人的家长里短,可骤然提及“宋姑娘”,便耐着性子偏过头,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。
休夫。
他唇边溢出淡淡笑意,心道的确是某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能想?出来的招儿?。
但也仅停滞了一瞬,神色收敛,周身被愈加浓烈的失落笼罩。
“走了。
”卫辞起身。
赵恪抬手去拦,咋舌道:“好歹等?用过晚膳,听风耳他们也饿着呢,吃饱了才有力气替你?寻人。
”
“……”他吞下挤出嗓子眼儿?的“不必”二字,复又坐下,恢复以往风仪,朝几位江湖人士颔首,“劳烦各位。
”
这时,一辆金饰雕刻、门前悬着两盏精巧竹木灯笼的繁贵马车停在阶下。
满头华发的车夫脚步轻盈,朝张望过来的贵人恭敬一揖:“奴才见过小?侯爷,见过世子爷。
”
“李公公。
”赵恪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