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”
前所未有?的暴雨倾泻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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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吟卸了力,酸软着趴伏在卫辞身上,似是餍足的猫儿?,塌腰撅臀,懒洋洋地舒展。
两息,意识到不大雅观,触电般地自高挺鼻梁间?挪开?。
见少年唇角、锁骨皆沾染了水渍,面色潮红,眼神暗含一丝邪性,像极了魅惑丛生的狐妖。
他不甚在意地揩去一脸潮湿,坐近了些,自然?地抬指,轻拨她紧贴在鬓角的发?丝。
尾音上扬,勾着浓浓笑意:“可还喜欢?”
宋吟尚未顺过气,不得不启唇大口大口呼吸,断断续续道:“你、怎么办。
”
她喘得可怜,不施粉黛,眼尾却因情?热晕开?淡淡的红。
然?而到了这个节骨眼,仍记挂着自己,卫辞心头?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。
“张开?些,让我看着。
”
他不舍得再折腾宋吟,双眼落向一株粉调马蹄莲。
分神地想,纵使百花盛放也不及这一抹颜色来得摄人心魄。
额角渗出热汗,融化了脸上清清冷冷的神色,乌黑眸中?有?痴迷之意,正愈发?地浓烈。
但终究不比两情?相悦来得爽快,卫辞草草收手,揽过昏昏欲睡的宋吟,入浴房清理一番。
吹了风,她醒过神,含着鼻音骂道:“你和牧流云便是达成了这样的交易?害不害臊。
”
“这有?什么,寻常男子十?三岁开?始张罗通房,我如今都十?七了,哪里轮得到我害臊。
”
卫辞不以为耻,反倒带了些许自傲,“方才抖成那般,还洒了我一身,啧,还嘴硬什么?”
他说得活灵活现,宋吟登时恼羞成怒地埋起脸:“我乏了!”
该死的家?伙,技术一日比一日行,花样也一日比一日多?,试图以男色攻克她薄弱的心理防线。
她决定?了,明儿?一早便寻几卷经书来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