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如此,卫辞明显十分享受,巴不得一直不停歇。
甚至,克服了害羞以后,轻轻抚上她乌黑的发,眼?神失焦,好似灵魂升天一般。
察觉到她的不适,卫辞终于?良心发现,低头问?:“累不累?”
宋吟实话实说:“累死了。
”
卫辞也不舍得她维持着跪姿,便托住纤细的臂:“今日足够了,先起?来。
”
此话好巧不巧,戳中了宋吟心窝深处的叛逆。
她充耳不闻,挥开卫辞,继续随心忙碌。
他周身肌肉绷紧。
两刻钟前尚能?带着杀气?挽出漂亮剑花,如今命脉受了胁迫,整个人散发出脆弱不堪的美。
宋吟瞧得心神荡漾,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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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啊……”
卫辞在关键时刻离开她的唇,免得某人清醒过后要发难,不忘柔声夸赞,“吟吟很棒。
”
“咳,那是自然。
”
短暂交颈相拥,倏尔,卫辞复又垂首舔舐起?她的唇,宋吟茫然:“你?不会还要……”
他理所当然地“嗯”一声,反问?道:“尚不曾喂饱你?,不是么?”
“不要了。
”宋吟涨红着脸挣扎。
此时楼船已经行至海上,风浪作响,站立时难免摇摇晃晃。
卫辞托着她起?身,失重感令宋吟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,后者露出享受神情,恬不知耻道:“这般便不会伤及你?的膝盖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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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羞没臊地过了两日,大船驶停至湘阳府,而后换乘马车,所幸官道平坦,不必受什么罪便顺利回到锦州。
宋吟分身乏术,只好差香茗与香叶四?处送信,告知众人自己已平安归来。
关于?铺子,她也有?了新的决断。
从前,宋吟不曾想过卫辞的新鲜感会这般持久,非但亲自南下?“捉”她,还态度坚决地要带她上京,是以一门心思盼着发家致富、招揽赘婿。
如今看来,有?生之年再难踏足锦州,经营铺子一事也是鞭长莫及。
既如此,不若将铺子转赠给两位姐妹,她抽两成的利存作小金库,以备不时之需。
其实,此番去龙云,宋吟何尝不曾思量过远走高飞。
她是良籍,手里头又有?充足银钱,再寻个民风淳朴的好地方,盘下?铺子快活一生,岂不妙哉?
偏偏杀出个祁渊,令她幡然领悟,自己一路行来之所以能?安然无?恙,只因身边跟了个武功高强的苍杏。
否则,早被生吞活剥不知多?少?次。
这世道,女子原就不易,手无?缚鸡之力的女子更?加寸步难行。
可苍杏是卫辞的人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