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说情意,卫辞耳根红了红,所幸是夜里,不至于让人瞧了去。
“没有?。
”他忍耐住笑意,故作深沉道,“一回京,我?娘便安排了两个通房,我?连脸都没看清就打发走?了。
后来倒是又送来几个,赵桢仪喜欢,统统领了回去。
”
“赵桢仪是谁?”
“……”卫辞凉声,“七皇子。
赵乃国姓,皇子名讳也是你能直接唤来唤去的?”
宋吟才不怕他,满足地抱着专属暖炉,慵懒道:“你若不提‘赵桢仪’,我?压根儿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,怎么还怪到我?头上。
”
反了天了。
卫辞将脸转了回去,正欲重振夫纲,唇上却触及一片柔软。
再看宋吟一脸得逞,细碎星光碾碎在她眼中,闪耀迷人。
“所以七皇子收下了美人,您母亲知道后勃然大怒,就派人来锦州调查,看是不是哪个狐狸精把她的宝贝儿子迷得团团转?”
“……”
大差不差,可?为?何总觉得她如今的遣词造句,比自己还张狂几分?
不待卫辞深想,宋吟又缠着他问起京中的事,问题一个接一个,从前怎么不见她话如此的密。
偏偏拿这?个女人没办法,纵然他语气不耐,竟事无?巨细地都答了。
最后,两人俱是困极了,金灿灿的朝阳升起时,相拥着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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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吟是被人活生生咬醒的。
卫辞面无?表情地含住她脸颊上的软肉,松开,复又含住,仿佛发现了什么新?奇玩意儿。
“你好烦。
”
宋吟迷迷糊糊地骂了句,将脸埋进他颈窝,顺势曲腿缠上腹肌分明的窄腰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语中透着十足的危险,似是在质问宋吟出言不逊,又似是纯粹被勾起隐晦而火热的心绪。
少女的馨香盈满鼻间,浑身发着软,怎么抱都极其舒适。
且她呼吸浅浅,尽数喷洒在了颈间,似一团春日柳絮,闹得人心痒难耐。
卫辞忍了忍,决意换一种方式惩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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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大掌心轻松握住,在宋吟惊诧的眼神中恶意用尾指擦过,如愿见她颤了颤,这?才坏笑一声:“还烦吗?”
“我?错了。
”宋吟仰头亲亲他的脸。
虽他有?心做些坏事,却不是时候。
宋吟原就体弱,许久不进食,再折腾两下,怕是又要昏死过去。
卫辞体贴地揽着她起身,率先换上衣服,令石竹去取饭。
望着他颀长有?力的背影,宋吟可?耻地咽了咽口水。
不得不承认,此番南下受了些苦头,有?过对比,方能觉出卫辞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