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过?来拜访。
”
“哎哎哎。
”
祁玉柔伸臂挽留,“怪我昨日扯谎说家父只是一介员外郎,你?能来已?经是给我面子,谈什么礼物不礼物的。
”
秦昭贤掩唇笑了笑:“宋姑娘果真是性情中人,我昨儿个听玉柔讲了一夜你?是如何聪慧如何率性如何有趣,这才腆着脸跟过?来瞧瞧。
你?若决意要走,我岂不是成?了罪人?”
正当几?人僵持不下,身?后响起急促马蹄,成?群身?着劲装的男子穿破热风凛凛而来,扬起一路尘埃。
祁玉柔眼睛一亮,拉着宋吟解释:“别?怕,来人是我兄长,应当是巡逻完了。
”
高大健壮的男子跃马而下,视线扫过?妻子与胞妹,而后落在?素面朝天?的宋吟脸上。
方才逆光,宋吟看不清他的模样,如此挨近了,对上一双揶揄的眼可不正是有过?几?面之缘的祁渊!
她?下意识想装作不识人,毕竟今日可没往脸上点缀麻子。
然?而,祁渊不动?声色地看一眼苍杏,挑挑眉,用意不言而喻。
“有客人?”祁渊温和道。
祁玉柔重重点头:“兄长,藏书阁借我一用,我们?要去看你?那些图志。
”
“嗯。
”祁渊移开眼,交待妻子,“客人远道而来,备上清甜解暑的冰饮送过?去。
”
所谓藏书阁,是有二层楼高的湖心小筑,四面栽满了树,郁郁葱葱,丝毫不觉得热。
祁玉柔清点出宋吟感兴趣的几?本,也不打扰,与苍杏去林间切磋武艺。
宋吟带了羽毛制成?的笔,一边翻阅一边誊抄有用的信息。
一时看得入神,连黑影罩下也未曾发觉。
倒是果肉香气馥郁,霸道地钻入鼻间,她?抬眸,见祁渊坐在?对面,似笑非笑。
“……王爷。
”
祁渊将她?的心虚与局促收入眼底,故作不解道:“冬梅姑娘在?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