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罢,卫辞头也不?回,离开永安府。
祁渊
睡了一夜,宋吟仍是虚弱,喝下半碗粥,支着脸望向窗外的湛蓝海面出神。
苍杏买来热腾腾的甜糕,顺道说起:“吟主子,可要出去走走?从甲板上能瞧见二楼,有书生在?办诗会呢。
”
“我换身?衣裳。
”
此间娱乐方式有限,宋吟闲不住,披上一件挡风外袍,再用面纱覆住脸,随苍杏来到甲板。
海风呼啸,实也听不清楼下在?说些什么,但瞧几位稍显文弱的男子争得面红耳赤,倒也有趣。
宋吟秀气地咬一口甜糕,不比陆路上好吃,却聊胜于无,她?分与苍杏:“听说龙云的胭脂很出名,菌子锅也不错。
”
楼船途中不会再停靠,夏家死士便是有通天?本领也上不来,两人俱是有些放松,边聊边吃,笑得眉眼弯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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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话,昨日有过?一面之缘的公子从?二楼上来。
他肤色并不黝黑,也不白皙,泛着健康的麦色。
身?量健壮似是习武之人,五官生得英俊,给人一种历经千帆的沉稳气质。
乍见到宋吟,男子勾了勾唇,露出一个友善的笑。
视线既已?撞上,她?也落落大方地颔首,以示回应。
继而,对方偏过?头交代了什么,身?后诸人皆刻意绕至甲板另一侧,不打扰她?们?雅兴。
“还挺有礼貌。
”宋吟挑了挑眉,继续拉着苍杏聊起龙云之地的风土人情。
苍杏却有些心不在?焉,瞟了瞟客舱,实在?忍无可忍,压低音量道:“那男子每回都要盯您四五息才移开眼,真是不害臊。
”
宋吟讶然?:“不是统共才见过?两回,兴许人家觉得我们?形迹可疑罢。
”
她?观察过?了,除去“云华间”,三层甲字房皆被男子及他的下属包下。
怕是没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