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凉飕飕,昏胀大脑也清明些许。
卫辞目光扫过饱满的瓷白蜜桃,欲念顷刻间苏醒。
他赤着身跟了出去,将弯腰去捡长巾的小女子嵌了个结实:“我帮你。
”
一向娇生?惯养的小侯爷,自打有了宋吟这位房中人,小厮们不便入内,她又不懂得伺候。
温存过后,往往是卫辞亲自动手,竟渐也熟练起来。
若是传出去,怕要?惊掉一地眼珠。
宋吟咬牙切齿地转头看他,眼眶发红:“你,你怎么能这样。
”
卫辞面不改色地擦拭了水珠,甚至替她绞过发,垂眸觑了觑:“我怎么样?”
“门也不敲,便擅自闯入。
”
宋吟小声?骂着,他却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,只因道?明了身份之后,她的态度一如往常,这实在令人感到愉悦。
小侯爷难得低声?下气地哄着:“我错了,吟吟要?打要?踢都行,好不好?”
他环住宋吟的腰,将人带回外?间软塌,用?薄毯包裹着颤巍巍的可怜家伙,凑过去舔吃她水润不已的唇。
察觉到她的放松,卫辞一心二用?,抬指轻稔起透红耳珠。
宋吟被刺激得朝后仰去,卫辞受了鼓舞,离开她的唇,凑近敏感耳廓低声?说话:“吟吟,我真想日日与你这般。
”
晶莹泪滴大颗大颗滑落,却非因为痛楚。
宋吟脚尖触不到地面,只得紧紧抱着他环在胸口的小臂,如同溺水之人对待救命稻草。
卫辞动作凶狠,嗓音却割裂的温柔,海妖一般蛊惑与她:“不要?忍,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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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力?压制的啜泣,可怜、动听,仿似莺声?燕语,无疑是抚慰他的良药。
“你既忧心,便在锦州先?住着。
”卫辞变换姿势,将她抱坐于膝上,四目相?视,“到了京中我怕是会忙上一阵,得空便给你写信,至于旁的,从长计议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