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着挨蹭着哥儿的脸。
“夫郎不长记性。
”
“没办法,相公太勾人。
”陶青鱼气还喘着,又忍不住勾着方夫子下巴耍流氓。
方问黎脑袋微扬,顺从地露出脆弱的喉结。
他轻声道:“要不要睡一觉?”
“你又想白日宣淫。
”
“夫郎多虑了。
”
陶青鱼盯着他,发现他确实没别的意思。
“我都被你带坏了……睡吧,正好困了。
”
傍晚,陶青鱼将葡萄给两家人送了葡萄。
他舅走之前又给摘了一些让他顺带捎回去给两家外婆。
第二日,陶青鱼正在屋里酿酒,忽然听到门外响彻不停地鞭炮声。
对门许家客似云来,挂满了红绸。
“这是要成亲了?”
方问黎见外面巷子里的人往院儿里看,看到自己夫郎时眼中闪过惊艳。
他眼色一暗,当即挡在陶青鱼面前,几步过去将门也给关上了。
陶青鱼捏着手里的葡萄,不解问:“你关门做什么?我还没看完呢。
”
“夫郎,葡萄酒。
”
陶青鱼看着方问黎低垂的眼,忽然笑了一声。
他低下头继续将表皮有果粉葡萄粒剪下来。
方问黎忍不住离近了,用手贴了贴哥儿的脸。
陶青鱼:“别捣乱。
”
将葡萄剪下,在水里过个两遍,陶青鱼将其放在筛子里阴干。
“相公,帮我看看罐子好了没?”
“干了。
”
酒罐子用沸水烫过阴干,将晾好的葡萄用手挤烂。
一层葡萄一层糖,铺到罐子底部三分之一处便密封起来。
方问黎一直守在哥儿旁边,陶青鱼见他好奇,干脆让了位置叫方问黎来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