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大郎闭了闭眼睛。
“大哥。
”陶兴旺红了眼眶,声音发闷。
陶大郎握紧拳头,声音沉沉:“这事一定不能让爹娘知道,能瞒多久就瞒多久。
”
陶兴旺抹了把眼角,牙齿咬紧,腮帮子都在发颤。
两人又进去看了看。
东西都烧没了,水缸也烧裂了,衣柜、床、梳妆台……全毁了。
牲畜也死了。
这时,有人叫他们去祠堂。
陶大郎道:“老三,你留在这儿将能用的清理出来。
”
陶兴旺点头。
陶大郎跟着来人走了,等到祠堂看见地上被绑着的人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陶大郎:“清河叔。
”
陶清河让两人坐,指了指地上人道:“你家……”
“哎!我们尽力了。
好在人没在里面。
”
陶大郎冲着围在祠堂的乡亲们鞠了一躬:“多谢乡亲们,谢谢叔。
”
“都是一个村的。
”
“就是,也别客气。
”
“……”
大家七嘴八舌,让陶大郎起来。
等众人安静,陶清河才道:“听尤家人说,火是一下子起来的。
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烧了你家中间那个屋顶。
”
“救火的时候,大伙儿都闻到了火油味儿……岑树也刚好在坡下抓到这人,你瞧瞧,可认识?”
“认识。
之前在铺子里闹过事儿。
”
“这事就好办了。
”
元老幺扭曲着身子,裤腿都被狗撕破了,上头还有几口牙印。
他咒骂几声,陶大郎暗下眼。
“叔,这事……”
“陶叔,我们带去官府。
”阿修带着几个人找来。
在此之前看到陶家那房子,就知道晚了一步。
他们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