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边原来租客的痕迹被清空,只剩一张收钱的柜台。
往后走,通过一扇门连接的是厨房与后院。
厨房不算大,沿着屋檐过去连接了两间厢房。
院子也不小,快有小百平了。
院中有水井,还有直通向外的下水道。
陶青鱼整个看下来满意得不行,眼睛都亮了。
“这院子做得挺大。
”
“是。
”陈长康手握拳抵着唇闷咳了两声道,“我家原是做挂面的,所以院子才修成这般。
”
“因今年要下场,过不久就要动身,恰好此时这铺子上一位租客也不续租了,所以找得着急些。
”
“租金多少?”
陈长康犹豫地看了一眼方问黎。
陶青鱼立马道:“你别看他,我们正经谈生意,该是多少就是多少。
”
陈长康见自家夫子目光始终在他身上,心中明了。
这是小师爹做主了。
他正色道:“原是六两一月才租,因急着找人,所以挂的五两。
”
“可能再少些?”
“这……”陈长康转头。
“方问黎,你出去。
”
陈长康一僵,不去看他夫子,飞快道:“是不能再少的,五两已经是最低了。
”
“不短租,半年起租,押金五两。
一次性付清。
”
一口气说完,陈长康眼神下瞥盯着桌面,再不敢看他夫子。
心想着:原来夫子也是畏夫郎之人。
陶青鱼看了眼方问黎。
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吧?
方问黎桌下捏着哥儿的手心,浅笑着摇头。
陶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