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几次,看那执拗样子,是非要将方问黎带走。
无法,方问黎只能过去。
不过他面上带着笑,眼中却没多少欢喜。
一到院儿里,那县里来的人直接将他请到身边位置。
耳边叽叽喳喳,烦不胜烦。
倒不如坐在哥儿身边来得清净。
院儿里还剩下最后一个位置,秦桩左等右等不见人来,只好叫大家开席。
没吃一会儿,又一辆马车停在外头。
院儿里的人纷纷抬头看去,谁知下来的人是秦家那个酒囊饭袋。
秦桩面上的笑容一僵。
不过还是带上自己几个儿子迎了上去。
“秦少爷。
”
“吃上了啊,里正。
”
“进来坐,就等着您了。
”
一行人浩浩荡荡从身边走过,陶青鱼忽然感觉到一股令他不舒服的视线。
他皱眉看去,那人竟对着他轻佻地笑了笑。
只一瞬间,这一桌人脸色都变得难看。
而远在院子里的方问黎见哥儿如此,眼色一暗。
瞥见那停在哥儿面前的青年人,他缓缓勾起唇角,冷气四散。
片刻,一行人到了院子里。
众人又不得不站起来。
一个院子里,只方问黎与那小吏少数几个人坐着。
秦桩介绍道:“这是我们秦员外家的爱子秦天阙。
”
秦天阙敷衍地拱了拱手,随后落座。
人齐了,这席面也终于能安分吃上。
方问黎却见这人时不时往外面看,眼神□□,也半点没将这一桌人放在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