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弯腰,陶青鱼如临大敌,瞪圆了杏眼。
“你做什么!”
“不做什么。
”
方问黎好整以暇道:“亲都亲了,哥儿怎能不认账。
”
“你记得!”陶青鱼声线颤抖,声音猛地拔高。
方问黎浅笑道:“怎能不记得。
”
陶青鱼脸上爆红,他双手抵着男人肩膀一把将人推出去。
然后像被狗追一样,钻进了卧房,砰的一下关上门。
方问黎双手背在身后,瞧着紧闭的门。
他眸光一闪,捻着手指轻声道:“入网的鱼儿,哪里能跑。
”
陶青鱼在屋里关了大半个下午,最后还是方问黎不忍心,敲门唤人出来。
院子里上了茶,桌上放着点心蜜饯。
舒适的摇椅上搭了毯子。
陶青鱼瞥了一眼,然后目不斜视坐在了摇椅之上。
阳光正好,陶青鱼喝着方问黎泡的茶,时不时捡几块点心吃。
躺着躺着,人就睡了。
方问黎悄然走到哥儿身边坐下,扇子一展,挡在哥儿头顶。
他轻笑一声。
“还真是心宽。
”
太阳西斜,燕雀在小院盘旋。
风徐徐吹着,方问黎就这般瞧着哥儿,心中也觉安宁。
这方困住他的小院,如今居然也能在其中感受几分安定。
方问黎侧头靠在摇椅上,静静注视着哥儿。
竟也这样睡了过去。
阿修送完老太太回来的时候,兴冲冲推开门。
手拎着老太太给的新鲜菜,打算今晚露一手。
随后便看见院儿里互相靠着熟睡的两人。
他从不午睡的主子趴在小鱼老板头侧,小鱼老板埋头扭着脖子藏在主子肩膀。
伞面盖在他俩脸上,这般别扭的姿态竟也能睡得这么熟。
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