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不是,小爹爹拿这个做什么!”
“给你搓一搓。
”
“我又没什么……好疼!”
“闭上嘴!”方雾拍他脑门,“小爹爹轻点就是了。
”
陶青鱼觉得自己像一直脱了毛的鸡,他小三叔跟小爹爹一个逮着他头发搓,一个逮着他皮搓。
一边洗,还顺带用香喷喷的水腌制一二,等入味儿了才能起来。
陶青鱼一身被搓得泛红,皮还是那身浅麦色的皮。
他挣扎好几次,然后被他小爹爹强势按住。
洗完了,陶青鱼已经是生无可恋。
但这还没完。
换上红色的中衣,烘干了头发。
他二婶过来又拿着两根彩线在脸上比划。
烛火幽幽,二婶脸上的笑莫名令人胆寒。
陶青鱼坐在凳子上,往后倾身。
“二婶,这个咱就不用了吧。
”
方雾从后头按住他肩膀道:“哥儿听话,这个不疼。
”
方雾看了一眼宋欢。
宋欢默契动手。
陶青鱼一颤:“疼呜……”
方雾无奈,平时哥儿切了手指都不喊疼,这个怎么就怕了。
“乖,开脸后更好看。
那脸蛋儿光滑得像鹅蛋似的,白白嫩嫩的。
”
陶青鱼:他肤色就那样,扯汗毛又不是蜕皮,怎么会白!
他偏头躲开,泪眼汪汪卖乖道:“小爹爹,我觉得不用。
”
方雾别开头,坚定道:“不行!”
反抗无效。
开脸即使为了美观,也是从哥儿到夫郎的象征。
这事儿完了,陶青鱼真觉得成亲是遭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