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衙门的大牢里关着呢。
现下咱赵县令忙不开,还没审呢。
”
“那赵家小姐?”
“关在家里,这些日子没见过人出来。
”
那便暂时没机会了。
陶青鱼为人奉行的就是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”。
赵绮敢做,他就敢还手。
可现在人关在县衙,他也不能当个贼人去翻墙,万一要被抓了不仅人没收拾了,还惹得一身骚。
只能另找机会好好正正那赵小姐的三观,免得她再盯上其他人。
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是特别大。
因为只要他跟方问黎有牵连,自己始终都是被盯上的那一个。
陶青鱼叹声。
他一普通小老百姓,招谁惹谁了。
没了其他事儿,陶青鱼放下茶杯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走了。
”
“等等。
”阿修叫住他。
“可是要回去,我送您。
”
他先一步出去,兴冲冲道:“家里缺个马车,之前我说了几次主子都不为所动。
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又终于舍得买了,我还没试过呢。
”
陶青鱼顿时耳朵一红。
方问黎!
玩笑不是这么开的。
上了马车,慢慢出了城门。
陶青鱼撩开帘子,看着外面愈发多的扛着锄头拿着撮箕的人。
“他们是在做什么?”
阿修叹道:“这些日子,还望小鱼老板都待在家里,外面不太平。
”
陶青鱼眼皮一跳,问:“怎么了?”
阿修道:“有人在咱们鸣水县的河沟里淘到了金子,说山中定有大金矿。
现在整个县里的人都蜂拥去找。
”
“短短几日,整个县中人大半人开始不事生产,沉迷挖金。
县里是一团乱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