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一声房门关上,那小贩捂着身子立马跌跌撞撞着跑了。
赵绮在屋里发疯。
妆奁摆件儿被砸了个稀烂。
丫鬟听得胆战心惊,害怕得眼中含泪,更怕这些东西再一次落到自己身上。
赵成鹏醉醺醺回来时,听下人来报。
气得他猛地往桌上一拍。
“这个不中用的东西!”
他换了身衣服,清醒清醒,立马到赵绮院儿中。
“绮儿开门,是爹。
”
“绮儿。
”
门打开,赵绮哭得双眼绯红。
见了赵金鹏像抓住了稻草,一下子扑过去哭:“爹!你要帮我,你要帮我!”
赵成鹏拍拍她肩膀,道:“这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,何必吊死在方问黎这一根藤上。
”
“爹爹不是没给你争取过,可人家不愿,还能强求了来?”
赵绮哭喊:“为何不能!您是鸣水县的县令!他敢不听。
”
赵成鹏按住她肩膀,和蔼笑着道:“听爹一句话,咱不要他了啊。
”
“现下县里来了个更好的,白家知道吧。
江阳白家的二公子白谨,长得一表人才,又有官身。
爹爹保管你见了会喜欢。
”
赵绮一把推开他。
赵成鹏没动,她自个儿倒踉跄了几步。
“爹!你把我当什么了!”她不可置信。
赵成鹏脸色微沉,又笑着语重心长道:“我这是为你好。
”
“不要!”赵绮捂着耳朵,脚下使劲儿踢着碎瓷,“我就要他,我就要方问黎。
”
“爹爹,你想想办法,他要成亲了……你想想办法啊。
”
赵绮抓着赵成鹏的袖子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尖声刺耳,撒泼打滚是她惯用的把戏。
见赵绮如此,赵成鹏恨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