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官,到了。
”外面车夫道。
方问黎看了他一眼,拉开帘子先下去。
陶青鱼团吧团吧披风,略微犹豫地跟了下去。
付了车钱,陶青鱼打算直接去周家。
方问黎看他抬脚就走,手一伸,轻轻拉住了哥儿的袖子。
“不着急,随我来。
”
陶青鱼不明所以,还是跟在方问黎身后。
走着走着,方问黎放慢步调。
待陶青鱼跟上来与他并排,他问:“头还疼吗?”
“没大事儿。
”
“我们去的方向不是周家。
”
“不着急。
”方问黎看了一眼被哥儿抱着的披风,眉头舒展。
他们先去的方家。
这是陶青鱼第二次来。
屋里那个叫阿修的小厮不在,里边儿冷冷清清,跟方问黎真实给人的感觉一样。
“进来坐。
”方问黎将正屋门打开。
陶青鱼跟他在马车上斗了一会儿,那股扭捏跟不自在也散得七七八八,叫进去就进去。
方问黎看他变化,扬了扬眉。
将给周家准备的礼提上,等哥儿歇够了,方问黎才带着他一起去。
走着走着,陶青鱼忽然停下。
“等等。
我也买些东西送去。
”
方问黎捏着哥衣摆不让他走,他另一只手递出两样东西道:“帮我拿一下。
”
陶青鱼倒退回来。
他虽疑惑,但还是接了过来。
“我都准备了。
”
“不行。
”
方问黎拉着他长腿迈步,几下过了一条巷子站在了周家门前。
“到了。
”
陶青鱼干笑两声。
“亏你还是夫子呢。
不知礼。
”
“如何不知?”
周家门口自有管家带着人收礼,他俩一出现,周家管家认出方问黎立马笑着招呼。
陶青鱼无奈只能将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