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缓解彻底的头痛再次复返,手也酸得要命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?,终于,得到解放。
顾淮屹抱她去清洗,她的手心已经磨得红肿,她气不过转身在?她肩膀上又咬了一口,顾淮屹整个人神清气爽,低头轻笑,吻吻小姑娘的额头。
阮意绵累地睡着,顾淮屹冲了杯蜂蜜水,把小姑娘喊起来喝了几口,翻身上床抱着小姑娘一起睡回笼觉。
下午于玥打来电话让她赶紧回寝室收拾行李。
挂了电话,两人起床收拾,阮意绵看着男人光着上身走来走去给她拿衣服,脑海里不自觉想到的就?是他?在?她耳边轻喘的画面。
男人在?她面前三两下把衣服穿好,虽然?两人已经“坦诚相待”了,但她还是扭捏,把人用被子蒙上,在?被子里慢吞吞穿好衣服。
她寝室东西不多,大部分物品都早早邮回家,寝室三人收拾好物品一直没走,在?寝室等她。
拥抱过后就?是真的再见。
阮意绵是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,从寝室楼出来,眼睛都是肿的,可见刚才在?寝室里哭得有?多凶。
三个人都在?时她没哭,说再见的时候她没哭,直到寝室剩她一个人,她坐在?椅子上开始掉眼泪。
小姑娘情绪低落,给她买她最喜欢的冰淇淋也没哄好,回酒店收拾箱子看到那三个分别礼物的时候,泪水又开始决堤。
顾淮屹把人抱进怀里哄,还真有?些吃味,“和我分别的时候都没见你不舍得我哭,早上都累成那样了也没见你这么哭。
”
“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?”
顾淮屹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,从大脑角落里搜罗出几个笑话讲给她听。
“好冷的笑话。
”
他?哪知道这些,脑袋里不多的几个笑话还是听说的,不管怎样,有?效就?行。
阮意绵是第二?天上午十点四十的飞机往北城去,阮女士把机票信息发给她。
她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,手彻底连打字的力气都没了,某个餍足的男人脸上挂着笑,她气得踹了他?一脚。
明明先前说好了她可以随时喊停,等真到她喊停的时候,某个男人直接用唇把她嘴堵上,捉住她的手,手上动作继续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