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啥?”阮意绵擦干手上的水珠,散开头发重新扎了个马尾辫,“我练习了这么久,不让我上台怎么能行。
”
“你每次生?理期不都……”焦真真犹豫,“算了吧,这也不是什么大型表现,也没有奖状奖牌的东西,跟你身体比起来?不值一提。
”
“放心吧小真真,我心里?有数。
”阮意绵抱住焦真真胳膊撒娇,“我只?有冬天会疼的,而且阮女士带去中医拿了中药喝,夏天已经不疼了,而且那几个动作也不算剧烈,对于一个表演者不让上舞台真的很痛苦的!”
焦真真受不了她的撒娇,但看她有些白的脸还是犹豫。
“别了吧,上次我看你疼那样吓得魂都飞了。
”焦真真摇摇头,更坚定了想法?,“不行,你小命儿要紧。
”
“真真真真真真!好真真,你最好了。
”阮意绵跟着?她往外走,使劲晃她的胳膊,“我可以的。
”
“不行!”
阮意绵也有些犟,“反正?我一会儿要去,你知道的,不去我不甘心。
”
焦真真自然知道她的性?子,传头像看到了救星,“顾教官!你快劝劝她,她身体不舒服还非得要去蹦跶,倔得跟头驴一样。
”
顾淮屹看小姑娘突然苍白的脸皱眉。
“谁劝也不行!”阮意绵咬唇,很固执,掩下眼底那抹失落和不甘。
如果?不是那次雨夜,她才不会这样。
“不舒服就歇着?,不然让你妈妈知道了该担心了。
”
焦真真恍然大悟,应和,“对呗!阿姨现在?出差,这要是一担心工作扔了怎么办?”
阮意绵低头,妈妈永远是她的软肋。
“可是……”
顾淮屹盯着?她,察觉到她的动容,“你要是担心舞台不完整,我去替你。
”
“对对付。
”焦真真正?小鸡啄米似点头,突然愣住,看着?顾淮屹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议,“啥?”
*
两人好说歹说,一唱一和又带上阮女士劝说,终于让阮意绵松口。
顾淮屹返回车内拿玩偶服,焦真真挽着?阮意绵往场地走几次欲言又止。
阮意绵叹了口气,“想说就说吧,我也很惊讶,但那个玩偶服他是能穿的,舞蹈视频我中午看了好多遍,他也跟着?看了,应该没问题。
”
“不是。
”焦真真皱眉,“我现在?只?要一想到顾教官那张严肃脸跳那么欢快的曲子,就很毁形象。
”
阮意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