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甚至有种要被顶破的错觉。
眼前湿漉漉的泛起水雾。
我贴着祝羽书的大腿,坐都坐不稳,腰部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往下塌,只靠着那根粗壮结实得可怕的性器支撑身体。
“你……说好了我来……不可以这么快……”我要被气哭了,还处在那种过载的余韵中,就被再次猛操到底,敏感处酥麻得要命,“停一下、你给我停一下……啊……”
我想打人,刚费力地抬高手臂,就被祝羽书一把握住,往后按在已经被持续的律动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上。
祝羽书咬得更重,整个人朝我压下来:“你跟别人相处时不许这样,不准动不动蓄意勾引,不准自己动手脱衣服,不准随随便便坐人怀里,还有,不准露出现在的表情。
我会嫉妒。
”
什么啊,哪种表情?
我被牢牢锁在他怀里,像掉进陷阱团团转的小动物,炸了毛也无路可逃。
而且因为实在没办法躲,每一记都被迫结结实实吞吃到底,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,沿着尾椎骨不断攀爬的甜美快感正以可怕的速度越攒越多,又在超过负荷后接连不断地炸开。
大脑陷入空白,我除了啜泣着反复高潮,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,只能任由祝羽书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重有力地没入到最里,将我彻底贯穿。
在我气鼓鼓地咬了祝羽书一口后,这人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,节奏再次加快,每一次动作都带着让我头皮发麻的凶狠,像是要将我推向承受的极限。
我弓起腰,不由自主地随着祝羽书的进出而颤抖、呻吟、哭喘,意识在欢愉的持续冲击下渐渐陷入昏沉。
“我在你心里,会一直是最重要的人吗?”记不得做了第几次,我听到那人在我耳边轻轻问,“会吗?”
作者的话:该大哥ruarua小猫了
第二百四十八章
祝羽书的话一语成谶。
那天晚上,我哄了他大概半小时,再后来,他则哄了我小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