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被顶出过于夸张的弧度。
我扶着镜面不断颤抖,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坏掉了。
沈溪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,然后试探着抓住我的手。
见我没有骂他,他似乎有些失落,又似乎有些雀跃,保持现在的深度,一下接一下地慢慢动了起来。
随着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东西在体内抽送,堪称恐怖的快感轰然而至,长驱直入,转眼摧垮我费尽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心理防线,强逼着我达到了一次高潮。
不仅前面射了,后面也有反应。
而这过程,沈溪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我回过神来,只觉得羞恼和委屈的情绪像岩浆一样在心头翻涌,想要狠狠报复他,虚软的手臂和小腿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只能像被剪掉爪子的小猫似的骂人。
被这么一个平时完全看不起、可以随意打骂的废物东西干到恍惚着喷水……
简直是我这辈子遭受的最大耻辱!
我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沈溪,说他是没人要的垃圾,这辈子都只能在阴影里活着,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回到纪家。
沈溪眨了眨眼。
他听着我的话语,神色毫无波澜,甚至还会在我骂他的间隙里怯怯附和几句:“对的,我是流浪狗……明天起我就去睡垃圾箱,没有你的允许绝不钻出来。
”
我被他气得更厉害,浑身发烫,扭过头咬人,牙齿在这混蛋的脖子上乱磕一气。
隐约的血腥味弥漫开。
我以为他吃痛后会稍微收敛,孰料却只得到了更深、更重、更用力的侵犯,大开大合,丝毫没有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。
整个下半身都被沈溪贯穿着。
一记接一记的操弄干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麻发软,根本反抗不了,只能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叫出声,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迎合。
没一会儿,我就又到了前后的双重高潮。
数不清做了多少次,等沈溪抱我去浴室清理,经历了反复高潮的我已经困倦得要睡着。
“怎么样?”沈溪用手指轻轻撑开我不住颤栗的穴口,让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,“他们也可以让你这么快高潮吗?是不是我比较好?可不可以……再来一次?”
后几个字把昏昏沉沉的我气得清醒。
很适时的,沈溪露出一个怯弱中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,然后拿起毛巾给我擦拭,很是乖顺地闭嘴。
“你还敢问?!”我打掉他的手,恨不得明天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