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熟悉的器物挺立着滑过我泥泞不堪的腿根,然后一改常态,强硬地抵住湿红缝隙,硬生生地插了进来。
先是龟头,然后是柱身。
一寸一寸地进,凶得要命。
我承受不住,睁大眼睛断断续续地哽咽,炸毛的气势被干得七零八落,简直委屈极了。
这时候,我忍不住怀念起沈溪。
他懦弱又胆小,绝不可能把我欺负到这种地步。
虽然我经常会看不起他,觉得他不过是血统不纯、脏兮兮的流浪狗,但他确实要比屋子里的这群混蛋家伙好相处多了。
“换了就认不出来了?”祝羽书的声音落在耳畔,很低,也很沉,“看来,还是我让你记得不够清楚。
”
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,在大哥紧随其后的询问声中瑟缩着摇头,绞紧腔道的频率越来越快,想阻止他们这种过分的行为。
但随着祝羽书一记用足力气的挺撞,不断颤抖的软肉还是被强行破开了。
要……坏掉的……
我喘息着瘫倒在他们怀里,哭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,眼睫彻底被泪水打湿,沉甸甸的。
真的生气了。
怎么会有这种欺负人的方法……
完全不讲道理。
如果非要这样玩游戏的话,那他们接下来再问我,我就……我就只回答错的答案好了。
大家谁都不要好过。
一个个的,都自己反省去吧!
第二百一十七章
贺子潇的东西最长,贴着我湿漉漉的腿根插进来的时候,让我隐约生出一种……要被捅到喉咙口的紧张。
分辨出他,真的很容易。
但当他兴致勃勃地接替了祝羽书的位置,难掩兴奋地问是谁在干我时,我咬着牙忿忿扭头,故意把他的东西夹得更紧,软声软气地念出祝羽书的名字。
虽然看不见贺子潇的表情,但从他骤然顿住的动作来看,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。
而把我这话听到耳朵里的,自然也有祝羽书一份。
我连着有意无意地弄错两次,就算祝羽书对我脾气再好,这下也忍不住了。
我察觉到祝羽书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在渐渐加重力道,却一点都不觉得紧张。
哼,他活该。
谁让他居然跟着这俩人一起捉弄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