豁得出去,就连看着你从小到大闹出一堆麻烦事的我,对你也舍不得说什么重话。
”她含着笑意望向我,目光清澈明净,似乎在一瞬间便洞察了我的灵魂,“而我相信,愿意纵容你的,远远不止我们两个人。
我跟听晚认识了很多年,她比较注重自己的生活,鲜少提起其他孩子,唯独念着你,时不时回国也只是为了看你。
而我讲这些,是想说……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喜欢你,比我知晓的更多。
而人的阈值会随着满足感不断提升,你可能逐渐会对被偏爱一事感到习以为常,变得麻木。
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羽书对你的爱,不要伤害我的孩子,这是……一位母亲的恳求。
”
我认真地点头:“会的。
”
她深深看了我一眼,然后摘下自己脖子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展翅飞起的美丽蝴蝶项链,纤白的手绕过我的脖颈,系上这串光彩熠熠的昂贵珠宝:“好啦,回去陪着他吧,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。
”
她跟我讲话时的音量很轻,我猜祝羽书应该没有听见我俩在说什么。
但这不妨碍我三步并作两步,如蝴蝶似的朝他扑过去时,仍旧一头雾水的他毫不迟疑地张开双臂,稳稳当当接住我。
“你的眼睛怎么红了?”他压低声音问我,“刚才没受欺负吧?”
我回抱住祝羽书,脑袋用力埋进他怀里。
因为一直想着祝妈妈的话,我接下来这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。
祝羽书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,好几次想问我,但又硬生生忍住了,自己抿着唇走出去,鬼鬼祟祟地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他应该是在旁敲侧击问他妈妈。
当然,什么话都没套出来。
晚上快要休息的时候,偷偷喝了点酒壮胆的我没等祝羽书开口,就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睡衣的一角,然后在他错愕的眼神中,难得主动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