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了下,没挣开,只能任由他修长的手反复摩挲我踝骨处凸起的弧度,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酥麻。
很痒。
我情不自禁地蜷起身体,被他揉得发抖。
“宝贝是不想睡觉?”这人已经完全清醒,笑眯眯地轻声问我,眼瞳里流淌着比蜂蜜更甜美的琥珀色泽,“早说呀,那我就不忍这么久了。
”
我用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他一下,凶巴巴地发号施令:“松开!”
贺子潇舔了舔嘴唇,无奈地点头。
我昂起下巴,继续贴着他的那里摆弄,一会儿轻一会儿重,磨得这人额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汗,呼吸也变得不那么规律,胸膛起伏不止,濒临忍耐的极限。
这种状况下,应该是最诚实的吧?
我停下了动作,爬起来跨坐到贺子潇腰上,居高临下地垂眸打量他:“我笨吗?”
贺子潇困惑地看我一眼,很谨慎地没有正面回答:“宝贝,你……怎么会突然这么想?”
见我不说话,他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:“当然不笨。
”
我看这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真话,于是黑着脸伸手,掐了他那地方一下:“你再这样,我就真的生气了。
”
贺子潇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更乱。
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,大腿的肌肉全都绷紧,坐着让我觉得硬邦邦的:“宝贝,你希望我怎么回答,我都能配合。
”
我挪了挪自己屁股的位置,有些别扭地开口:“大哥出事后我心里很乱,想找你帮忙理一下。
接下来我问一些问题,你给我讲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行,我保证不生气。
等我全问完了,你又讲的都是真话,我就”
迎着他仍旧没有太多情绪变化、甚至更谨慎了些的目光,我羞恼地解开睡衣的带子,并拢双腿轻轻夹了一下:“就怎么样都听你的……限时一天,行了吧?”
贺子潇的态度顿时积极了许多,也诚实了许多。
没等我重新问一遍,这人就利落点头:“如果是跟你身边的其他人相比,宝贝你不算聪明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