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出行必须分开,避免发生意外情况。
”
我嫌弃味道,一口都不想喝,躲得远远的:“可是我们家不这样。
”
祝羽书看了看我,面无表情地捏住我的鼻子,给我强行灌了进去:“那就是纪越山和纪骅身为你的兄长和纪家顺序继承人,既不合格,也不称职。
还有,我看贺子潇那家伙也天天缠着你,他身份危险,心思不正,你少跟他接触。
沈溪就更不用说了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”
我呛得咳出了眼泪,然后在祝羽书的凝视下默默缩回座椅里,没给任何一个人辩解。
他怎么今晚谁都骂啊?
是不是有无辜的小狗路过,都得被他莫名其妙地踢一脚。
我正在脑内描绘着这幅荒诞好笑的场景,祝羽书就语气冷淡地又开了口:“之前请明轩过来帮忙,是因为往返海上度假区和公司需要的时间较长,我安排不过来。
”
我看着他,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:“但是现在……不用了?”
这人漠然点头:“明轩不够心细,还是我请医生来家里,再自己照顾更好。
”
到底怎么了啊?
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,然后无所谓地点点头,靠着祝羽书阖目睡了过去。
他还没发现我身上的印子呢。
所以,现在讲的话不一定作数。
我可能要自己照顾自己。
*
再醒来,我已经进了祝家。
加长的轿车稳重低调,行驶时几乎没有一丝晃动,稳稳当当地从古朴庄严的深色大门驶入,停在修缮保存得极好的中式院落前。
我怎么都没想到祝羽书会带我来这里,有些惊讶地跟那人对视,有种自己要被他长辈扒一层皮的紧张感:“要不……你还是让司机开出去,住你那套高层公寓?我的身份借住在这里,不合适。
”
祝羽书降下车窗:“它们想你了。
”
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望见池中游着一群色彩明艳的华贵锦鲤。
“不记得了?”祝羽书按住我的额头检查了下温度,语气凉飕飕的,“你小时候还抱过它们。
”
我微微一愣,终于回想我跟祝羽书第一次见面的那天
为尽可能地作弄祝羽书,我登门前预先打听了祝家的事,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模样,细声细气地要他给我捞祝老爷子最宝贝的那几条金鳞玉凤。
而祝羽书竟也真这么干了。
我那时只觉得他没有传闻中那么聪明,甚至还有点笨,居然在我手上吃亏了一次又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