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沉的时候,被侵犯的感觉清晰无比,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。
……被插进来了。
好热,也好胀。
他的耻骨啪啪撞击在我的腿根,持续发力、一刻不停,不断带出黏腻下流的水声,响亮极了。
最里面酥麻得厉害,几乎要被短时间内过于高频的操弄干得坏掉。
我无法接受自己真的被纪骅上了,颤抖的双手攀到对方满是伤口的背上,痉挛着抚摸了会儿。
等指缝间沾了铁锈味,我才如梦初醒地将指甲扎进他的肌肉,顺着背脊的线条发了狠地往下划,带出一道浅浅的血色细线。
因为害怕被贺子潇听见,我跟纪骅讲话的音量很小,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沟通:“滚出去……不准再进……”
纪骅闷哼了一声。
他停下动作,然后蹙起眉头,面带不解:“我不是在做梦吗,为什么会觉得疼?”
去他的做梦!
我愤怒不已地又划了一道出来。
然而疼痛好像进一步刺激了这头失控的野兽。
他眼中的血丝更密,肉刃以更快的速度在我的体内来回抽动,带来一阵又一阵要命的酥麻:“也不错,更真实了。
”
我忍耐不了被贯穿的压迫感,颤抖着闭上眼,然后死死咬住下唇,不想向脑子有毛病的这人示弱,可是那种感觉……没办法压抑住。
穴里的肉真的太软,也太好蹂躏。
而且,因为是纪骅的缘故,我的反应格外强烈,敏感得超出我自己的想象。
龟头稍微蹭弄一下,身体里就会泛起酥酥麻麻的细密快感,好像灵魂也被亲缘这层关系操透碾烂了一样。
“全是水。
”纪骅舔了舔我胸前颤巍巍立起的乳尖,腰胯用的仍是打桩的力道和速度,“纪青逸,你果然爱哭,上下都是。
”
在他这样过分的举止下,质量极佳的病床也开始剧烈晃动,嘎吱作响。
仪器显示的指标开始出现异常。
我被他猛地抱起,慌乱地四处张望,寻找警报声的来源,却扫到那人傲然挺立的蓝声性器已经被我流出来的水打湿,变得水光淋漓。
……真的太羞耻了。
见到这一幕后,深处热意升腾,尾椎骨开始发麻。
纪骅有所觉察地抓准时机操进我的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