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挨着我的腿根从后面顶上来的时候,柱身竟然直挺挺地戳到了接近我肋骨的位置。
但是一想到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真正用上那玩意儿,我就不那么生气了。
我瞥了眼沈溪还硬着的那东西,又摸了摸自己快被擦干的头发,抬起脚,忍着嫌弃帮他踩了踩:“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可怜你,敢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明白吗……诶,你这家伙怎么回事!”
浊液在脚底爆发的时候,我有点懵。
刚才帮我磨了那么久都没射,现在只是踩了踩,却反应这么大。
而且他射一次的量也太多了吧!
已经把我的脚底全部喷满,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绝对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多的。
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纾解欲望的缘故,还是天生如此?
肮脏的流浪狗没有交配权,所以才要抓住每次繁衍的机会,最大化基因存续的可能。
但是,我又不是他的伴侣。
他没资格对我这样。
“还没射完吗?”我把被弄脏的脚移开,不悦地低头看他,“真下流。
”
可能是我的情绪太明显,察觉到自己被讨厌的沈溪咬了咬下唇,怯懦地想要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。
我没兴趣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,冷下脸把这人直接赶了出去,然后匆匆洗了个澡,钻进被窝一觉睡到自然醒。
我没有提前说我什么时候起来,因为我知道日程按分钟来安排的祝羽书可能会去忙工作,但贺子潇一定会给我温着早点。
他知道我爱赖床,也习惯了照顾我。
果不其然,等我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,绕一圈找到餐厅,就见那人习以为常地侯在桌边,正单手支着下巴,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。
“终于饿了?”贺子潇叹了口气,从保温壶里倒了些干贝粥到碗中,然后用勺子舀起一点,抿着唇轻轻吹了吹,“宝贝,养一只猫每月都要花几百的猫粮钱,但是养你的话,好像喂点空气就行。
”
我听出来他是在损我,昂着下巴哼了声走过去,不作理睬。
谁要他养了?
我手上也有纪家股权的好吗,也在认真存着大哥给我的生活费,等我这段时间整理一下,绝对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。
贺子潇又叹了口气,然后忽然伸长手臂将勺子抵到我唇边,弯着眉眼,笑盈盈地问:“小逸,昨晚睡得好吗?让沈溪给你守夜的感觉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