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滑滑,冰凉凉的,随着呼气的频率,白嫩的肚皮有一下没一下的起伏着,宛若凹凸的山脉,被热气闷着,不一会儿就汗淋淋的。
雪芽被这般变故和反常吓的一惊,下意识就要推开,但不等他反应过来,就被人移了方向按下。
雪芽心停跳了几拍,只听到一阵窸窣的铁链声响,以为的摔空没有来临,腰背切切实实的靠在黑暗中奇怪的“墙面”上。
“楚、楚明昼”雪芽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,笨笨的小男生即使被欺负了,也还是本能的向欺负自己的人寻求安心的感觉。
所幸,他叫的人很快就回应了他,只是声音明显不对。
携裹着热/气,和雪芽面贴面凑得很近那种,回答雪芽的沉沉一声嗯。
只是简单的一下,或许是因为太近了,让雪芽觉得自己的耳骨都麻了。
一时之间,周围都静悄悄的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雪芽才听到楚明昼说话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”楚明昼压了压喉咙,滚了几滚,下压着眉,半覆眼的,又贴近了点,去看朦胧黑暗中那隐约娇丽的轮廓,“不够”
雪芽听不懂似的,很轻的啊了一声。
是真的不懂。
谁会知道男人听人说话只捡自己喜欢的字停,明明不是一个意思的话,落在楚明昼耳里,完全变了个样。
雪芽想说不要。
楚明昼觉得他要。
昏了头来,刚刚在房间时,楚明昼就憋不住火的,随意借着人腿/根蹭了蹭,饮鸩止渴,其带来的后果也是反扑的迅猛。
让楚明昼只是隐约听到一个字眼,就整个人都失了理智。
外表高大成熟的男人嘴上嘟哝几句,离他极近的雪芽也就听了个什么“不早说”,就颤颤眼睫,在氤氲着铁锈味和雾蒙蒙的热气里,被人钳着腰,掐着下巴,稍稍一挤,就露出了里面的粉/腔。
夏天的空气里总是若有若无带着闷热,在阴凉,可能少有人涉足的楼梯道里,虽然显得凉快,但也充斥着不好闻的气味。
就好像湿漉漉的,雨后腐烂的泥土味。
这不是第一次亲了,但雪芽觉得无论亲多少次自己可能都习惯不了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