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些Omega信息素的味道,应该是刚才在池晚烛的房间染上的。
她没有太在意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只是睡梦中,似乎总萦绕着干邑白兰地的香气。
她仿佛进到一个酒窖之中,红砖窑里面全部都是橡木酒桶,旁边是摆放的各种珍贵葡萄酒。
成熟发酵后的酒醇厚而香甜,让她疲累的神经都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很好闻,但都不是她想要的味道。
忽然,那股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又渐渐抚过她的身边。
景朝朝跟着这缕香气,慢慢地走到酒窖的最深处。
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里面,身上仅仅是简单披着柔软光滑的丝绸,白皙的指尖轻轻拿着高脚杯。
里面浅色的白兰地酒液轻轻地摇晃着,在灯光下偶尔折射出液面的波光。
明明没有喝酒,但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了醉意,连带着心跳都加快许多,不自觉的想走过去。
酒窖太过安静,迈在地上的脚步声很清晰。
在距离女人一步之遥处,景朝朝停下,这次她看到的更加清晰。
女人的手腕很纤细,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络,随着脉搏而有节奏的鼓动。
纤长的脖颈处搭着条银色的细项链*,玫红色的痣嵌在其间,如同精致的艺术品。
唯独让这份艺术品有瑕疵的,是那处饱满皮肤上的深色痕迹,Alpha前几天咬下的齿痕。
女人微微仰起头,薄而淡的唇碰上玻璃杯,喉间滚动。
景朝朝看着对方,忽然觉得她似乎也有些渴意涌上。
身体好像也开始发热,视线再也看不到旁边任何其他的东西,只有眼前的人。
柔软的发丝,冷白色的皮肤,呼吸时候微微起伏的影子。
冷杉味道的信息素无知无觉地绕上女人的腕间,蠢蠢欲动地想靠近Omega的腺体处。
停顿已久的脚步再次迈出,她弯下腰,如愿揽住女人的细腰。
丝绸睡袍太过宽松,滚烫的掌心微动,她的下颔便碰到了对方微凉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