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处更热了点,甚至脸都有些热,“可以,在床上?”
毕竟是池晚烛的房间,她觉得还是问问对方比较好。
池晚烛在这种事情上并不介意,“嗯。
”
她说完,便感觉自己像是刚才的行李箱一般,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床上。
前面标记的几次,她们基本上用的都是同样的姿势。
景朝朝将人抱在怀中,习惯性地想按照以往经验来。
但准备坐在床边的时候,她才意识到,对方身上穿的是宽松的浴袍,只能够让Omega侧着坐在她的大腿上。
她手臂环在对方的腰间,想尽量让对方坐的能够舒服点。
但视线一瞥,她注意到了对方手臂上的一片淤青。
景朝朝用指腹碰了碰,问道:“这是碰到了吗?”
池晚烛也看过去,道:“发生了点意外,前几天打的抑制剂。
”
公司怎么着也算人比较多的地方,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也会多一点。
前几天在国外分公司开会的时候,一位Omega突然到了发热期。
不少Alpha也因为这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。
虽然在几分钟内就得到了控制,不过当时池晚烛恰好在同一楼层的会议室,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。
她对信息素的反应比较敏感,哪怕有临时标记,还是注射了抑制剂,防止意外发生。
但可能抑制剂的针扎得有些深,淤青便显得有些骇人,现在还没有消散。
听完,景朝朝靠着自己为数不多掌握的生理知识,也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临时标记的效果会慢慢地减弱,标记的第一天和标记的第十天,对陌生信息素的抵御肯定是不一样的。
不过她想起对方的信息素紊乱症,还是道:“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,可以叫我过去。
”
听到这句话,池晚烛顿了片刻,才道:“发生的时候,你应该还在学校上课。
”
她也没有想到,对方听到这件事,说的会是直接过去找她。
一个国内,一个国外,隔着几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