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Omega的腺体也格外柔和嫩,不能是刚才的标记导致的吧?
池晚烛并没有看出来她的标记牙有什么问题。
她道:“张嘴。
”
景朝朝乖乖听话。
池晚烛用指尖碰了碰对方的标记牙尖,“疼吗?”
张着嘴巴,景朝朝话只能说的含含糊糊,“好像呼疼”。
不过能理解她的意思。
池晚烛从牙尖向上移,换了个地方,是标记牙旁边的软|肉。
“这里?”
景朝朝点点头:“嗯嗯!”
她看池晚烛的目光又亮了些:“神医啊!”
池晚烛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谁才是学这个专业的人。
“你刚才标记的时候,应该太紧张了。
”
“绷紧的时间太久,一放松下来就容易酸疼,等几个小时就能好。
”
不是大问题。
池晚烛看向她,问道:“不过标记我,就那么让你紧张?”
景朝朝感觉这像是送命题。
回答紧张和不紧张,似乎都不是很合适。
她咳了一声,“我……”
她眨眨眼睛,重新开口:“我……”
我了半天,还是没想好怎么说。
她觉得池晚烛的信息素,可能不止会让她醉掉。
还会让她本来就不多的智商下降。
说“我”字,就像在数学答题卡上写“解”字。
开口的时候干脆利落,后面的内容也和答题卡差不多。
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