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台。
在把继承人带出来之前,少不得各种形式,因此也暂时没有人再过来找池晚烛。
等宣布完继承人之后,她们就能离开。
她偏过头,对旁边的林芯道:“我自己透透气,过半个小时我们回去。
”
这是不让人跟着的意思了。
不过按照她的身份,也不会在这里遇到什么危险。
于是林助理放心地离开。
她刚才的瓜好像还没有吃完呢!
*
远离觥筹交错、灯光璀璨又刺眼的宴会厅,池晚烛随便到了个后花园比较安静的位置。
董家近几年也在不断扩张自己的产业,家底丰厚。
哪怕只是个后花园,也修整的漂亮,有不少珍稀名贵的植物。
池晚烛倒没有欣赏,她轻轻闭上眼睛,当做是暂时的休息。
往常参加这种宴会,会有不少Alpha和Omega。
哪怕防范的再好,也偶尔会泄露点信息素。
对正常人不会有什么妨碍,最多就是身上沾点味道。
但对信息素格外敏感的池晚烛来说,就仿若在刚刚剖开的伤口处撒盐。
腺体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着,每多待一秒,疼痛的感觉都会加深几分。
因此,她每次参加宴会前,都会提前注射上强效抑制剂,吃上止痛药,做好最坏的打算。
但今天,她重新拆开一盒止痛药,却想起了不久前刚离开的景朝朝。
看了几分钟后,她垂了下眼睫,把止痛药放下。
和拆开前一样,药一片也没有少。
夜晚的风带了些凉爽,从枝桠树梢飘飘摇摇地过来。
轻缓地掠过池塘清澈的水,最后只吹动了鹅卵石小径旁边的草尖,拂过池晚烛的眉眼。
从腺体处注入的冷杉信息素,随着时间已经慢慢地游走在身体各处,无处不在。
木质的温润将所有尖刺和疼痛抚平,最后懒洋洋地窝了些在腺体,像是盖上了层薄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