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精气上头，他拉着她的手臂，站在榻边又干了一回。
男人的精力蓬勃，若不是她哭的大声了，今夜又要将使不完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。
小腹含了两泡精，鼓鼓的，微小的撑起来，轮廓模糊。
帐前的珠帘摇晃，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阵，宫人送水进来，他抱着她在浴桶里简单的沐浴。
他按了按她的小腹，凝香涨的又喷了几股水儿出来，连带着精液一块，融入水中。
她觉得水脏了，不肯继续洗。
他又将她抱到温泉中，温温热热的泉水将她包裹，靠着男人坚硬的胸膛，她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睡过去。
帐内换了新被褥，冬日前晒的，熏了梨子香，柔软蓬松。
窗外寒风凛冽，她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，睡的香甜，秦肇垂眸看着她的睡颜，肉圆的脸蛋微微嘟起，宛若孩童一般天真的睡颜。
他怜爱的亲了又亲，两人发展到如此亲密的地步，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外。
她那会整日哭，秦肇答应了她等她长大了就放她出宫。
那会凝香常常缠着他问，什么时候、什么时候……
后来她渐渐懂事了，也就不问了，一下安静下来，失了灵气。
秦肇没管，那会他对她别无二心，只是当个小孩照看，并不上心。
如今回想，恨不得回去整日围着她，就差给她把尿。
好似现在也可以，但她似乎更喜欢占据主导权，秦肇敛了这些让她生气的想法，她想要听话的乖狗狗，那他就做一个乖狗狗。
清早，薄雾弥漫，气息湿漉冰凉，她坐在梳妆台前，抱着手炉，昏昏欲睡。
昨晚克制着，却也折腾的晚了，早上起来时，还是他将她抱起洗漱，才勉强睁开了眼睛。
精致华贵的珠钗一件件的往头上戴，凝香捧着燕窝小口小口的喝着，“那件蝴蝶银簪呢。
”
“回娘娘，在这里。
”伺候的女官拿起单独的小匣子，打开来给她看。
“本宫要戴这个。
”
“是。
”
女官并未多说，给她插入发间。
华翠中一点素银，落入其中略显朴素。
他身着龙袍过来时，一眼就看见了她发间的那根素钗，见她如此喜欢，心中欢喜跃动，却依旧故意问她这样会不会太素了？
听见她说，“怎会，臣妾喜欢这个，就要戴这个。
”
心里的小舟转了一圈，摇摇晃晃的，他开心的紧，面上却不露神色。
她上了胭脂，红唇白齿，笑吟吟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