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了,他提起她的腰,手指在水中摸上她的小穴,穴口肿胀,被他碰的有些疼。
“肿了。
”男人收回手,敛了旖旎的心思。
空气中弥漫着新雪和草叶的气息,热气腾腾的池水将两人包裹,凝香被他抱在怀中,压在池子边缘索吻。
她枕着他的手心,圈着他的脖颈,迎着他嘴唇落下来的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。
池水荡漾,水声带着唇舌纠缠的声音在雾气中缠绵,她被亲的双目朦胧,身子又湿又热。
男人的手探入池中,圆润的指尖按上她的肉珠,轻轻碾压,“阿香,舒服吗?”
“舒……舒服呀……”凝香微微眯起眼睛,有些困倦的靠在他肩上,嘴唇被吸咬的红艳艳的。
“但是陛下……妾身好困,不想再来了。
”她说话时,语气有些委屈,“马儿磨的腿好疼,妾身想睡觉。
”
似乎成了他欺负她似的。
男人抱着她从水里起来,扯过一旁架子上备好的明衣,盖在她身上。
宫人们都不在,他两待在一块的时候秦肇都不需要人伺候。
走进寝室中,他关了门,凝香懒懒的趴在他肩上,泡过温泉后,脑子昏昏沉沉的,几欲睡去。
屋内被炭盆烘的温暖,两人换了衣服后,阿初端着姜汤走进来,凝香捧着碗喝下,浑身热乎乎的,困意更浓了,眨眼睛都落下了眼泪。
“陛下,不一起睡吗?”她看着坐在床边替他捻被子的男人,困倦的视线将他的身形勾的模糊。
“朕还有事。
”他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认没有发烧后才起身。
“明日就除夕了,陛下有什么要紧事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就呼呼的睡着了,嘴唇微微张着,累极了打起了轻鼾。
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,只是他想亲手刻一个银簪给她,京城中这段时间流行这些事,若是能给女子刻上一支银簪,那便是真爱。
秦肇不信这些,爱与不爱何需一根簪子表达。
他坐在案几上,一手握着大有形状的银簪,一手拿着锉刀,一点一点的打磨。
除夕,宫里送了新衣过来,为明日的初一做准备,李福给她送新衣时,和她说了一下明日的行程。
“先前太后掌权,新年的祭典一直都是皇上一个人去,今年开始皇后要跟皇上一起,明日就要去普安寺祈福三日,年初三举行宫宴,初四……”
凝香听的昏昏欲睡,往年过年都是一个人过,今年忽然多了这么多事情,她不免有些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