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绷着腰,不顾伤口上传来的痛感,咬着她的肩头大力肏着,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粉嫩柔软的穴中进进出出。
一整根没入到底,再一下一下的捣入碾磨,凿着宫口,凝香爽的几乎喘不上气,张着嘴失声叫着,紧紧的掰着他按在腰上的手,想要逃离。
秦肇像只疯狗,咬到人之后就死不放开,肉器埋进去,感受着她吸的紧紧的热穴
她双目泛着白光,被撞的头脑昏昏沉沉,身体不断高潮,小腹痉挛抽搐。
凝香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,被反复的翻弄肏软,他将她翻来覆去的肏,躺着侧着站着。
她双腿发软的拽着帷幔,脸颊蹭着,湿润的泪水和不受控制的津液沾在帷幔上,玄色的帷幔被湿润了一圈。
身后是男人精壮的身躯,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落下,她抓着帷幔的手软了松了,被他掐着腰稳稳托住。
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脊背一阵阵发麻,在他撞进去之后,又哆嗦着高潮。
眼泪不断落着,她哭的可怜极了,圆圆的璀璨眼珠因为疲惫半眯着,眉头舒服又难受的蹙起。
背脊贴到他的胸膛时,汗液相连。
他从身后抱住她,大手抓着她的肩头,手背青筋绷起,小臂的线条挂着汗液,他咬住她的发丝,奋力冲刺起来。
百下冲撞,给她捣的尖声哭泣。
精液射进去时,她眼前闪过一串光怪陆离的白光,张着唇,有手指蹭过她的唇角,将不受控制的津液擦去。
见还有流出来,湿热的舌头卷上去,男人的喘息沉重带着欢愉后的餍足。
木地板上有淅沥沥的水声,从她腿心滑下去,她被抱着,双腿微微离开地面,潮水顺着大腿,流到足尖,滴落地面。
琅生日光照射在窗台,一支艳红的寒梅傲立,枝桠上的冰霜被融化,顺着棕色的质感流下细细的水痕。
洗漱过后,她窝在房中熟睡。
帷幔层叠的帝寝内,冷香流离。
他的伤口裂开了,又重新叫了太医来处理,反反复复折腾的皮肉遭不住这般,处理时已经有些肉发炎腐烂,只能生生割掉。
凝香醒起来时知晓了这件事,心底无奈又生气。
他恍若无觉,还能又亲又抱。
“陛下真该好好养伤了,这次若是再耍些发烧的招儿,烧死了这王座就换人,届时臣妾的死活就不叫陛下烦心了,先前说的那些不叫人有事儿的话就当风吹了吧。
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发间的簪子摇晃,珠翠微微碰撞,撞出一阵轻响。
绫罗软绸在他手心擦过,她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