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特意加热过的浴袍没有派上用场,陆霄就这么抱着她到了浴室外,两个人都是一身湿淋淋的水汽。
他把人放在梳妆台上,撞击间,桌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护肤品从台面上滚落一地,夏棠手指抓住木桌的边缘,还是支撑不住,只能攀住他的脖颈。
指甲掐着结实发力的背肌,喘息不止,呻吟也被撞得断断续续。
一来就猛烈得没有缓冲。
完全不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开过会,徒步一整天的人。
到现在还看不见一点疲态。
后背是冰凉的镜面,皮肤没防备地贴上去,小穴被刺激得猛然紧缩。
陆霄闷哼声,极短的停滞过后,却是更深的顶入。
夏棠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顶破。
身体靠得更为接近。
身前是一团炽热,身后靠着镜子,每撞一次就要贴得更紧一次。
后背上的水珠和薄汗将镜面氤氲得一团模糊,她的湿发也贴在脸边。
性器上青筋突戾,裹满水液。
溢出的爱液淋漓地流过台面,也流过自己的臀缝,整个小腹都绞紧了,像吞咽不下这么强烈的快感。
“今天早上在飞机上,我才想到要见你,”陆霄吻她的耳垂,发暗的声音侵蚀进耳道,一寸一寸撩拨着神经,“就已经硬了。
”
夏棠被?H得发颤,都没有办法回话。
比如说硬得这么早很像个变态,或者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。
她被迫分开两条腿,夹着他窄而结实的腰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他已经变得那么擅长这些事。
哪怕是连接吻都是。
呼吸绕进耳道里,整个耳朵都被吹得发红。
陆霄故意咬住她的耳朵,低低闷哼,耳珠被舌头拨弄得湿漉漉,像是耳朵里也在冒汗。
他的舔舐声,喘息声,都被听得那么清楚,如蛆附骨地钻进来,有如裹着噼里啪啦的电流。
直到终于击中神经。
两腿发软地裹着他潮吹。
攒了多时的精液一同射进深处,激射过内壁,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,和着乳白的浊液,在梳妆台上积下一滩温热的水液。
卧室里有很大的一面落地窗,窗外是城市闪烁的灯火。
夏棠被压在窗前,艳红的乳尖贴着冰凉的玻璃,乳肉也被压得发扁。
乳尖被刺激得坚硬挺立,酥麻的触感流进尾椎。
被身后人?H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