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不止,乳尖每次重重地擦过他的胸口,磨得坚硬发痒,忍不住开口叫他的名字,声音像在情欲里泡过,在夜里听来满是缠绵妩媚的沙哑。
层层迭迭缩紧的软肉将人箍得眼底发热,夏棠越是说着慢一点轻一点,被抱着?H弄的动作就越发重,撞得她心尖都发颤。
陆霄埋首在她的颈侧,掌心贴着细白的脊背,摸得到她颤动的起伏,一面按着她的身体下压,腰用力往上挺,把呻吟声顶得支离破碎。
交合处搅出噗嗤噗嗤淫糜作响的水声,阴茎从里勾带出的穴肉都被?H得艳红湿软,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,像汹涌的潮水,浪涛不断上涨,翻涌,直到将堤坝冲溃。
夏棠伏在他肩上,吸气,呼喘,小穴裹着性器猛烈地痉挛起来,大腿酸软发颤,身体一抖一抖地、涌出大股爱液,一直淌过陆霄的大腿。
阴茎埋在甬道深处,被不规律的收缩紧紧咬着,这一回他不打算忍耐,抱着身上人发软的身体,压着高潮后的小穴顶弄几十下,在她变了调拒绝声里射出精液。
浓稠的液体成股地喷溅在内壁上,把敏感的甬道又冲刷了一遍,刺激成倍递涨,夏棠像被卡住了喉咙一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,眼前发白,几乎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找回视觉。
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从穴口里抽出来,头部被泛红的软肉疲软地、恋恋不舍地裹着,彻底拔出来时错觉似的发出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带出满腹的爱液和白灼,失禁一样从小腹里流出来。
淫糜的气味在空气里溢散开来。
夏棠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,额发被汗水沾湿,黏在鬓角,穴口仍一张一合地,在高潮的快感里吐出精液。
失神间,下身一空,她被人抱了起来。
露台上的风吹过赤裸的双腿,下身悬空,夏棠紧张得更用力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环住他的腰,声音发哑又带着些惊惶地叫他:“……喂,你做什么――”
声音软绵绵的缺乏力气。
“?H你啊。
”陆霄轻松托起她的身体,垂下眼睛,理所当然地回答她。
这时候轮到他脸不红心不跳。
夏棠被他抱起来,抵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,重新坚硬起来的阴茎又抵上刚刚高潮过的穴口,就着湿滑的水液,一入到底。
77.栏杆(后入H)
他的不应期一如既往短得吓人。
肚子里本来堵着满腹精液,又插入一根粗长的性器,酸胀得尾椎骨都像泡进醋里,脚趾紧紧蜷起来。
夏棠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尺寸,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时长,但以她自己为参照物,陆霄绝对不在正常范围里。
他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