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让亲自把一个女生扶到了医务室,我一猜就知道是你。
”
陆霄低低地哼一声表示嗤之以鼻。
夏棠的确不知道,拿起手机正要看看网上又传出了哪些离奇的谣言,旁边伸出一只手,把东西从她掌中抽走。
她侧头看过去,陆霄拇指和食指里捏着她薄荷绿的手机。
她伸手去够,正好举在她碰不到的地方。
明摆着欺负她目前仍然是个伤残人士。
这么幼稚的人她也就见过这一个。
卫川生在另一边隔岸观火,兴趣盎然,甚至遗憾自己来晚了一步,没赶上林清让和他都在时最大的热闹。
本来他今天也懒惰发作,没心情参加什么运动会,占据了学生会长办公室,和陆霄下了一上午的国际象棋。
结果连输七局,惨败而归。
“你居然还敢陪他下棋。
”夏棠觉得他活该,放弃继续拿回手机的努力,转过头来看他一眼,“你不知道他拿过两个青少年锦标赛的冠军吗?”
卫川生第一次听说,分外震惊:“还有过这事?”
陆霄在一旁抱着胳膊并不打算搭话,夏棠接着说:“你没看见过他在房间里的奖杯?”
就放在衣帽间旁边不起眼的玻璃橱柜里,刻有他的名字,看上去金光闪闪,不知道是黄铜还是镀金。
那一年比赛的举办地在某个富裕的沙漠国家,陆霄去了两个星期,夏棠收到过他寄回来的明信片。
大概是某种强迫症似的习惯,反正他每到一个地方,都会寄回来一张明信片,漂洋过海费尽周折地送到她手里,夏棠的抽屉里攒了一大摞这玩意,一迭迭的在柜子里发黄。
回国之后橱柜里就多出了这方亮闪闪的奖杯。
国际象棋比赛年年都有,按那时他的年龄还可以在青少年组耀武扬威好几年,但之后的他都失去了兴趣参加,奖杯也扔在角落里落灰,从来没见他拿出来看过。
“没见过。
”卫川生一脸认知被刷新的惊奇,“别人又进不去他房间。
靠,我就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