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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肉缠绵,逼得他不得不一次一次往深处去。
夏棠被他?H得只能攀着他的脖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荤话。
健身房宽敞空荡,陆霄抬头看了一眼镜子。
镜子里只有夏棠的乌黑发顶,还有自己的脸,眼睛发红。
他们正抱在一起做爱。
今天只有一次,所以持续时间格外的长。
每一次夏棠高潮时内壁裹着他紧缩,都有射精的冲动,也都被按捺住。
直到最后,夏棠受不了地缠上他的腰,他终于按着她的腿开始冲刺。
水声噗嗤噗嗤地响,淫糜又响亮,而后他们一起攀上顶峰。
精液射了数股,浇在敏感抽动的软肉上。
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,一秒被拉得无限长,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。
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,落在夏棠的胸上。
他们仍身体相贴,一同喘息,好像刚刚一同进行了剧烈的无氧运动。
相贴的肌肤里残留有情欲的热度。
阴茎不急着抽出来,仍插在里面,又硬了起来。
“……一次就是一次。
”夏棠刚从高潮里扯回些许神智,就忙不迭申明,“作弊不算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陆霄说,“让我抱一会。
”
他们倒在垫子上,夏棠被他按着脑袋抱在怀里。
四周涌动着各种气味,香味,汗味,精液的气味。
陆霄只是抱着她,什么也没做。
如果忽视掉仍在那儿顶着的阴茎。
小腹里留着他的精液,有些胀。
安全套当然更为可靠,除了避孕还能规避传染病。
但在宅子里要把用过的安全套毁尸灭迹难度太高。
垃圾桶都有专人来负责倾倒,每日两换,被发现的可能性极高。
也没办法每次都扔到院子外面去,半夜出门,显得更为可疑。
也就因为对方是陆霄。
她对他私生活纯洁空白的程度怀有信心。
毕竟,极少有异性会放着他身边那群花花公子不管,非要和他死磕不可。
“我是绝对不会心软的。
”夏棠再次强调,“用手也不会帮你,硬了你自己撸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陆霄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她的耳垂。
他手长,从边上捞到一瓶运动饮料,拧开瓶盖递给夏棠。
她正口干舌燥,咕噜咕噜灌了几口,清凉的味道直冲头顶。